着不答应,自己罢官免职事小,只怕父母也会遭受什么意外。 还有雪纯。她现在无依无靠,漂泊在外,左相若是找她麻烦,她当如何? 言光霁脸色灰败地送走纪寻风,整个人瘫坐在椅子里。 当初,雪纯给他十两银子,他买了一床厚实棉被和几十斤木炭,租了一个勉强可以挡风的小院子,终于在这临安城有了落脚之地。 却未料,那床棉被,那些木炭,那个小院,以及夜夜所做的,迎娶雪纯的美梦,便是他此生最后的幸福时刻。 言光霁的面容渐渐变得苍白。 言父言母捶胸顿足,边哭边骂。对于纪念晴这个还未过门的儿媳妇,他们是恨到了骨子里。 言光霁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。他猛地站起身,匆匆往外走。 言父言母连忙追出去问:“儿啊,你去哪里?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!” 言光霁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我去找忠勇侯夫人,她或许能帮我。” 宁远侯府的偏厅内,一大家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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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言道先做人,再做事,官场也是如此。县府办的办事员陈天明被打发到贫困山村扶贫,原本以为仕途就此止步了,不料遇到下乡考察的副市长,从此,陈天明时来运转,走上一条步步荆棘,险象环生,又能柳暗花明,步步高升的争锋之路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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