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守卫,穿过遍布机关的密道,再从保险柜里取出那份“人命关天”的地图—— “密码呢?” “你猜?” 一定是麻醉未退的呓语,沉知墨站起,可抓住她的手劲又是那么大。 “你还记得我让你绘过傅公馆的地图吗?我大概知道密室在哪儿……” “我绘的,我怎会不知?” “那么……” 她从上往下冷睨着她。 瘦了。尖脸更尖,颧骨凸出了点,脸色白里泛青,想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。 中了这么多枪,怎么没伤到脸? 在她想象里,这张脸应该被刀枪棍棒磨损去半张脸皮,连血带肉的皮……耷拉在颈上……她被自己暴虐的想象刺激得心鼓如擂响,只感觉密密麻麻的蛆在脚背蠕动。 但抑制不住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