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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暮雪的要求脱口而出。 “看来你这是早有打算啊？” 姜牧寒明白了柳暮雪这个要求绝不是临时起意了。 “是又如何？是你欠我的！”柳暮雪说道。 “你不觉得你的要求都很过分吗？” 姜牧寒没有继续扯什么谁欠谁的。 “那你说我的要求哪里过分？”柳暮雪问道。 “食品厂的老板是投资商，凭什么给我面子？再说陪你调研，我自己的调研报告怎么办？我总不能直接放弃吧？”姜牧寒开始讲道理。 “姜牧寒姜书记，这话你也就能骗骗其他人，骗不到我的！” 柳暮雪看了姜牧寒一眼，眼神有些不屑。 “什么意思？你觉得我说得不对？”姜牧寒问道。 “半山村这个食品厂是个什么情况你别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