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泄力地垂着悬空着。 江重意看不见他的五指,仅能见到手腕,大骨架,连腕骨沟都凸出明显,叫一些人心神向往。 叶绍远的手腕上有一道疤,长长的淡淡的,不能完全消退。 那是很多几年前的一次下乡,他使着农具,不小心伤到了自己,因为农具上有泥巴和其他脏东西,当时清理不干净,那时候村附近只有诊所,打不了破伤风,只能开车几小时去医院…… 叶绍远越说越远,从伤口扯到了工作,遗憾和愧疚使他越来越惆怅。 江重意听着。 “……让他们迟了一年才脱贫成功。”叶绍远终于发现了眼皮耷拉的江重意,轻轻一笑。 江重意回忆起来,也是轻轻一笑。 除了那节手腕,被子里一片漆黑,江重意看得眼皮渐渐沉重。她打算睡觉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