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也没人敢说他,我走一步车走一步,还被路人看,没办法只能上了车。 李振华开远了,两边道路愈发人烟稀少,我抓着安全带问他:“去哪?” 李振华说:“请你吃饭。” 我说:“我不吃,要吃你自己吃去。” 李振华把车子猛地停下了,还好我坐得稳,又系了安全带,不然一定磕到脑袋。 李振华转过头来,“霜霜,我没求过你什么事儿,是不是?” 我奇了:“当然啊,我可一直都没帮你的本事呀。” 李振华迟迟才说:“你跟岳嵩文说得上话,我有事必须找他。” 见我不说话,李振华打开了我膝盖前的抽屉,拿出一个信封,那信封鼓鼓囊囊,也不像是钱。 李振华说:“霜霜,我记得你考了驾照。” 我接过信封打开,里面一把一个圈四平分的车钥匙。 李振华抬手指了指前面,路口地方,一辆崭新拼色i停在那,李振华说:“我记得咱们有天在学院路,你不是说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