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,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。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。”“不!”少言怒吼着。 “不哭,不哭,很快就完了。” 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浮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,装好颜料,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。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,又不敢大叫,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。 不一会,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。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,不一会,就累的腰酸手软了。 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。 “累死了。不干了。”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。 “给我解开!”少言冷冷地命令着。 黄莺瞄了一眼,好象又生气了。 “你要发毒誓,起来不能插我屁股。”黄莺谨慎地说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