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才是个尽头呢? 我的脸颊干热,手指本能的放在手枪的扳机上,格洛克17的手柄温暖而坚硬,我喘了一口气,又躺回了吱嘎作响的行军床上,窗外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,我没有拉开窗帘,甚至没有关上玻璃窗户,我不用害怕什么,在周围10米的地方,凯文都布下了动态捕捉报警器,凡是有人类进入我窗外的这个院子,毫无疑问的,他会被打成蜂窝一样。 该诅咒的是发明家,而不是我。 我在这个被血手成为“波西米亚温泉”的小镇上呆了多长时间了? 我的感觉已经超过了10年,甚至还有更长的时间,每天我能做的就是检查他们的工作进度,在凯文的指点下在网站上搜索一些有用的信息,不过很遗憾的是,大部分的信息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,双方都在互相试探、窥视、摸底,无论是张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