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少有的清明,擅自除却了日头的明媚,直到那个渺小的人变得越来越小,化作一条线,一个点,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了。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林宴清是这么瘦的一个人吗?顾浔反反复复地在思考这个问题,或者说,他完全被这个问题给缠住了,脑子如丝线般绕在一起,乱作一团,却又好像平静地躺在那里,没有人使用的时候,它就不需要被解开。“呀,你这是怎么了,脸色好差啊!”大概连顾浔自己都不清楚,自己现在是个怎样的失魂落魄人。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:“我……状态很差吗?”“是的嘞!我见你第一下就吓了一跳,你看看你,整张脸耷拉下来了!”女主人把镜子推到他的面前,又到柜台那里将东西取出来,口中不停地絮絮叨叨。“是不是昨天晚上熬了夜,你们年轻人真不听劝,我儿子也是这样,怎么说都不愿意早点回家,就喜欢玩到很晚才睡觉!”顾浔低头: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