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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汀夏心里隐隐猜到了答案,面上还是尽力维持镇定问他,“为什么?”
晏殊清笑了一下,拂开他凌乱的额前碎发,认真解释道:“因为月亮是唯一的。”
不等温汀夏开口,他继续往下说下去,“就像你,也是唯一一样。”
他把温汀夏比作月亮,一方面是因为他一开始觉得这人遥不可及,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了。
因为人是不可能会得到月亮的,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在怕自己是否能够真的拥有这个“月亮”
。
因此,从一开始他提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场豪赌。
万幸的是,他赌成功了。
而这世上,多的还是赌不对的人。
他不过是万幸的那一点幸运罢了。
凑过去亲了一口温汀夏,还是想说那句话,“谢谢你肯爱我。”
好半晌,温汀夏笑了一下,眼中有泪光。
他却只是像往常一样在晏殊清脸上捏捏,下意识哽咽了一下,“谢什么,爱你是我自己遵循的本能。”
就算那时没有晏殊清那句话,后面他喜欢上人都是迟早的事。
这个傻子,说什么谢谢,要说也是他说才对。
晏殊清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,瞳孔微微颤抖,静默几秒,扬出一个笑,和他交换了一个吻。
此生最大的幸运,莫过如此了。
二人从阳台回去后,温汀夏看到晏殊清发了条朋友圈。
朋友圈是他那天看过的晏殊清手机壁纸的那段文字,下面还有一张他之前画给晏殊清的那张人设图。
与上次不同的是,这次,他知道了那句话什么意思。
perasperaadastra。
循此苦旅,终抵繁星。
属于他们的繁星,早已存在于他们心中。
——正文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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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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