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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然有千万种不舍,严今翊也只能忍痛将家里的大件拾了出来,准备不日拉到镇子上卖掉或者直接送给村子里需要的人家。
如果真的打算上路的话一切从简,除了必要的粮食和衣物,其他的都要留在这里了。
严今翊的动作很快,不过一个下午的光景就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大半。
日头渐渐下去,不似晌午的时候那般热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严今翊打算去接阮蓁蓁回来。
虽说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,但是每个村子里总是会有几个不学好的,整日在村子里晃悠,还跟镇上的小混混干些龌龊的勾当。
严今翊说什么都不会让自己的小娘子自己回家的。
严今翊从水缸里打了盆凉水,擦了把脸,换了身干爽的衣服,将院门锁上,准备去接自己的小娘子回家。
去接阮蓁蓁的路上,严今翊想清楚了,不管以后在哪里,只要两人一直待在一起,又有什么可怕的呢?左右他和小娘子永远都不会分开的。
严今翊刚到邵大婶子家门口,就看见同样正出门要回家的阮蓁蓁。
“相公!”
“你怎么来了呀?”
阮蓁蓁的话里透露出惊喜,手已经攀上了严今翊的胳膊。
“当然是来接你回家了,小调皮。”
严今翊宠溺地刮了刮阮蓁蓁的小鼻子,汗津津,可见今天下午玩的高兴了。
一路上,阮蓁蓁都在说着今天在邵大婶子家的趣事,还有小亦海小亦明如何吵架的事情。
严今翊都耐心地听着,时不时还要应上几句。
金灿灿的阳光照在村子上,也给两人回家的路铺上金。
回到家的时候,阮蓁蓁看见变了一个样的家,大吃一惊,“相公!”
“我们家是不是进贼人了!”
阮蓁蓁满脸慌张地冲到正在烧水的严今翊面前,小脸带着焦急,“没有的事情,蓁蓁。”
“那些都是我收拾的。”
“发生什么了呀?”
“怎么好端端地要收拾家里啊?”
严今翊将阮蓁蓁拉到身前,用帕子给人擦了小脸,还有一双嫩白的手。
对于接下来的事情,严今翊却是不知道怎么跟小人说了。
换做是谁,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慌张的吧。
这个世道,吃饱穿暖已经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,要是遇到点天灾人祸,苦苦支撑的家在顷刻间就能支离破碎。
严今翊将要离开大丰村的事情细细讲给阮蓁蓁听,说罢,将人抱在怀里,好生安抚着。
阮蓁蓁埋在严今翊的怀里,闷闷地开口,“真的要离开吗?”
阮蓁蓁不:()快穿之美人娇软,病娇反派别太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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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蓁娇媚动人,出生名门,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。婚事在即,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。太子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。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,太子另有所爱,娶她别有所求,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。最后太子登基,迎娶白月光入宫,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,早早香消玉殒。话本到这里结束,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。不久王朝更迭,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,攻入皇城,冒天下之大不韪。他入宫的第一件事,便是去杀了皇帝,娶了卫蓁的牌位。从梦里醒来后,卫蓁出屋,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,微微出神。祁宴出生高贵,意气风发,鲜衣怒马,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。若无意外,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,一生戎马沙场,保家卫国。直到那一日,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。春日的微风荡漾,竹帘摇晃,玉佩碰撞声响起。少年转首,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。春光明灭,女郎冷清美艳,一惯是不喜言笑。却在看到他后,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,极致的明媚。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,轻轻愣住,平静回以一笑,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,为她摇晃。此后无论春日秋时,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。那一日,他动了春心。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,直到那日,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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