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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奴婢是院里的人,即便案发时奴婢在现场,娘娘又是如何断定奴婢是从窗户爬出去的?”
陆知鸢往墙那儿指了指:“窗户下有半个脚印,窗外的那些草被人踩踏过。
不止是草,还有那棵树,上面有新的断枝。
应是你离开时抓断的。”
“奴婢心慌,逃走时脚下一软差点扑到树上,情急之下抓了一下。”
春喜伸出手,手心里有几道新鲜的划痕,她用香粉遮了,没遮住。
划痕应是树枝折断时留下的,当时没在意,事后也忘了。
陈公公开了口,说此事与春喜无关,都是他和嬷嬷所为。
事情要从很多年前说起。
他们家和嬷嬷的夫家是世交,据说两家祖上是一起到的甘州,两家先辈约定,若生一儿一女,结为亲家。
若是两女,便为姐妹。
若是两子,则为异性兄弟。
他们家祖上是屠夫,后人也靠杀猪卖猪肉为生。
沈家祖上是文人,仕途不通改做生意,几代经营小有规模,成了当地富绅。
尽管贫富差距较大,然陈家与沈家的关系一直很好。
陈家会把最好的猪肉留给沈家,沈家名下的酒楼也会优先选择使用陈家的肉,还会给他们介绍客户。
在沈家的帮衬下,陈家的日子过的也不差。
陈公公的母亲与他说过,她生陈公公时十分凶险,沈家花了重金,请了大夫,又以人参续气方才让她平安生产。
对于陈家而言,沈家不仅是世交,更是救命恩人。
嬷嬷的夫君叫沈成南,自小不:()穿书后,我帮娘亲和离休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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